“耶和華是我的牧者,我必不至缺乏。他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,領我在可安歇的水邊。他使我的靈魂甦醒,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。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,也不怕遭害,因為你與我同在;你的杖,你的竿,都安慰我。”(詩二三:1-4)
那年我二十九歲,在中國最高的科研機構──中國科學院工作,且準備出國留學。展示在我面前的,好像是我多年來苦苦追求的錦繡前程。我的身體很棒,曾連續五年獲科學院長跑比賽冠軍;在游泳,爬山,跳高等方面也是一名健將。我曾以自己有矯健身體引以為豪,也很會保養身體,特別注意健康,且嚴格控制自己的起居飲食,每天堅持長跑鍛鍊,一點小毛病都要去看醫生。
我的鼻子堵了好幾天了,我像往常一樣到醫院就診。萬萬沒想到,診斷結果是鼻咽癌!
這個做夢都想不到的打擊,猶如晴天霹靂,使我招架不住。當時我如一下子墜入谷底,被死亡的陰影緊緊地籠罩,覺得自己一輩子完了!如果不死,也將成為親人的累贅,被繽紛的世界淘汰,被風塵滾滾的社會拋棄,被不相信眼淚的世人憐憫,遺忘。我無法接受自己是一個癌症患者這殘酷的事實,心像被撕裂了似的難受,甚至想以死來逃避,以自殺摧毀自己可悲的身體。
經過一番掙扎,我無奈地住進了腫瘤醫院,接受鈷60的放射性治療。可怕的放射線使我的頭髮脫落,口腔潰爛,劇烈嘔吐,不能進食,白血球降到二千多(正常人是五千以上),以往上樓梯一跨三級的我,現在每一步都得扶着扶手,用盡全身力氣,才能艱難跨上一級,這時從精神到肉體,我都強烈感到生不如死。
一天下午,我正接受吊針注射,躺在床上,望着滴進我血管裏的一滴滴液體,心想:多少人曾羨慕我健壯的體魄,誰能想到我的生命現在居然要靠這麼一滴滴的液體維繫?命運竟是如此的難測,不可思議。人,原來是如此渺小,無奈,渺小得像宇宙的一粒塵埃,無論成敗,強弱,也只不過短短幾十年,就一命嗚呼了。人,是從哪裏來的?活着到底是為了甚麼?
正當我思考這問題時,一位頭髮斑白的女士來到我病床前,輕聲對我說:“姑娘,我給你祈禱好嗎?”
“祈禱是甚麼意思?”我出奇地望着她問。
“祈禱就是向創造宇宙萬物的真神祈求,求祂讓妳早日康復!”
我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她好一會兒。她臉上的虔誠使我點了點頭。接着她閉目為我祈禱:我則睜大眼睛看着她。看着看着,我被她臉上的誠懇所感動,彷彿她臉上有一股無形的力量,使我也自然地跟着她閉目祈禱了。
這位女士走後,我認真地閱讀她送給我有關神的幾本小冊子。反覆思考我和那女士素眛平生,她為甚麼來關心我?關心醫院的病人?這個宇宙真的是神創造的嗎?神在哪?
奇妙的是,從此以後,我對“癌”這個字漸漸沒那麼畏懼了,面對殘酷的現實,心裏也沒那麼不安了。我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思考人生,思考人的生命和價值。當我覺得艱難痛苦時,我會產生一種朦朧的盼望,可以說是一種幻覺:宇宙有一位正義之神,他應該知道我是個好人,他會幫助我,讓我康復的!當時,這種朦朧的盼望給了我不少力量和安慰。
我從腫瘤醫院出院後,在國內曾尋找過教會,但沒有找到。後來,我來到加拿大,才有機會接觸到基督教。又經過七年的冷靜思考,觀察,我才歸信耶穌基督,成為上帝的女兒。
走過死亡的幽谷,漂過他鄉的土地,闖過異國的文化,也經歷過世態的炎涼,我深深體會到,耶穌基督才是永恆的盼望。
我離開那死亡幽谷已多年了,但每當我想起來,心裏難免還有一絲陰影。但感謝上帝使我在死亡的幽谷有盼望!感謝上帝讓我活到今天。(懮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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