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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與天道

 

  在枯旱的季節裏,打開一本書,隨手翻檢,發現了可以思索的問題:人,生在天地的中間,卻只對地面及地下的東西感覺興趣,於天道,於人生,卻沒有答案。
  與人談道,常遇到人搬出孔子來理論一番。他們把儒教,不但看為教訓,也奉為宗教。儒教之是否具有宗教性,並不需要多所辯析;就是孔子自己,和他的門徒,也沒有使之成為宗教的意思。且看他的門徒怎麼說:
  “子貢曰:夫子之文章,可得而聞也。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。”
  這段話,大致可以有三種解釋:

1. 孔子的文章,我們可以聽了領會;孔子論性與天道,我們聽不來。
2. 孔子的文章,我們可以聽了領會;但孔子又說:“性與道,我們不能領會!”下半句的讀法為:孔子之言“性與天道,不可得而聞也!”
3. 孔子的“文章”,我們聽說過;至於孔子講論“性與天道”之理,卻未曾聽見過!“未曾聽見過”,有二種可能:一是“知而不言”,一是“不知而不言。”

  在子貢的話裏面,“夫子之文章”,不僅是指文學而言,乃指文采,道藝,兼及禮樂制度,是“道之顯者”。換句話說,是形而下的學問。“性”,當然不是時下的黃色慾潮之類,乃指人性,本性,是關於人心性器的研究改造,有效的教育及實用心理學;“天道”,則是指神道,這些是形而上的學問。
  到底是不是子貢之類“聞一知二”的孔子門徒,聽不來“性與天道”呢?
  教育不止是因人施教,也因時施教,這時聽不來,到長進時可以聽得來;就算是這些人聽不來,顏回(子淵)的才德,連孔子也自歎弗如;(論語.公治長第五:子(謂子貢)曰:“弗如也!吾與汝弗如也!”意指“我們都不如顏回”)孔子也未嘗與他論“性與天道”。而整部論語中,孔子就未提“性與天道”的事。相信此老人家是誠實的,必然實踐其“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”的作風,這也是可取之處。可見不是“知而不言”。孔子不討論這個問題,無論他是自己口頭承認“不能領會”,或由子貢說明“在這方面並未論及”,結果是一樣的,就是“不知而不言”,是個“不可知論”者。
  “人性”,是敗壞的。這種隱藏的惡的力源,究竟從何而來?究竟如何革除?孔子沒有答案,今代的心理學家,也只是偏斷妄言,沒有答案,沒有救治良方。“天道”,在他們更是渺茫難知難測的懸疑問題。人不但不能知天道,人道的問題,也是一樣的失敗。
  人對身子外面的自然界的瞭解和控制有一些進步了;但對於人類裏面的人性,卻缺乏瞭解和控制的能力。這豈不是一個大諷刺?這還算是個小問題嗎?
  聖經說:

“我要潔淨你們,使你們脫離一切的污穢,棄掉一切的偶像。我也要賜給你們一個新心,將心靈放在你們裏面;又從你們的肉體中除掉石心,賜給你們肉心。我必將我的靈,放在你們裏面,使你們順從我的律例,謹守遵行我的典章。…你們要作我的子民,我要作你們的神。”(以西結書第三十六章25至28節)

  只有接受主耶穌基督作救主,作主,悔改認罪,靠主耶穌在十架所流寶血成就的救恩,罪得赦免,得重生的新生命,“順從真理,潔淨了自己的心”(聖經彼得前書第一章22節),才能惡性改變,歸正行義;而“有基督的心”,“領受…從上帝來的靈,叫我們能知道上帝開恩賜給我們的事。”(聖經哥林多前書第二章16,12節)這樣,才能得聞“天道”,也能遵行神旨,行義益人,歸榮父神。
  明白“天道”,得着天道之後,才可以改變敗壞的人性,而行天道,合人道。(于中旻)